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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的边缘处其实延伸出去一条碎石路,那小路通着谷外。邵凡安知道它的存在,也知道它的方向,可每次在竹林里跑步时都找不到这条路。
迷阵困着他的眼。
这之后又过了三四天。
自打邵凡安内力开始恢复后,他这两天的心情明显变好了不少。段忌尘和他说话时他偶尔会回应两句了,吃饭时甚至还搭手帮忙摆了筷子和碗。
某天一大早,邵凡安早起晨练,段忌尘这天来得早,端着食盒在一边看着他扎马步,支吾了片刻,试着问了一句要不要和自己过招。
邵凡安收了架势,按着肩膀转了转胳膊,忽然道:“来。”
段忌尘怔了一下,赶紧把手上的食盒放到一旁,然后挽起袖子下了场。
两人就跟以前同住时一个样,拳脚间都不带内力,纯粹互相过招。
邵凡安虽说内力没了八九成,可招式都还在呢,再加上他这小半个月勤加锻炼的,筋骨正活络着,一招一式间运势自如。
反观另一边,段忌尘显然就是顾虑颇多了,拳不到位,脚不敢踢,从头到尾都有些畏手畏脚的劲头。
邵凡安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他看了段忌尘一眼,也没说啥,一个近身肘击,段忌尘将将侧身闪过,他猛追而上,抬脚侧踢对方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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