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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凡安让段忌尘坐在椅子上,自己跑出去,去不远处的小溪里洗了把手,边甩着手上水珠子边走回来,一进屋就道:“脱衣服。”
“嗯?”段忌尘眨了下眼睛,“做什么?”
“让你脱你就脱。”邵凡安心说能做什么,说话间自己解松了腰上的带子。
他这儿动作麻利儿的,三两下就把两层外衣全给剥开了,露出了贴身穿的里衣。
段忌尘眼睛微微睁大了,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邵凡安,盯了两眼以后像是又觉出不妥来,眼皮子又落下去了。两只手可能不知道要往哪儿搁了,抬了一抬,然后又平平整整的放在自己膝盖上了,腰背挺直,坐得极其端正,神色里明晃晃的写着“紧张”二字。这要不是受了伤脸上实在没什么血色,这会儿估摸着八成又得闹个大红脸出来。
邵凡安刷刷两下解了外衣,倒是没全脱,褪了半截就半挂在腰带上了,然后又抬起胳膊去掀里衣。这一掀,胸腹后背就全露出来了,腰线随着动作被拉得很紧,胸肌鼓囊囊的,锁骨那里还留着一些夏天晒出来的印痕。
段忌尘本来是垂着眼的,听见这窸窸窣窣的声音,到底没忍住,颤颤睫毛瞧了一眼,这回就没再转开眼。
不过邵凡安脱得快穿得也快,里衣脱出来以后,没两下就把外衣又套回去了。他这儿都利索了,一转头,段忌尘还搁那儿端着坐姿呢,表情看着还有呆呆愣愣的。
“少爷,愣着干嘛啊,脱啊。”邵凡安都无奈了,“你不脱我怎么给你包伤口,你这血流得滴滴答答的,就打算这么一路滴回去啊?”
段忌尘回过神,抿了抿嘴,犹豫了一瞬,还是伸手去解了衣服。
邵凡安也没闲着,咬着里衣欻欻几下给撕成了一条条的布条子。他俩刚跟地上打过滚,外衣沾过土都不干净,所以包扎伤口还是得用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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