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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一来一去的会耽误不少功夫,不过当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邵凡安挑了出开阔地,面朝向他们来时的甬道,震伞放鸟。
纸鸟从伞下弹出,离弦的箭一般,嗖一下飞了出去。
邵凡安眼见着它展翅冲向甬道口,又眼见着它一猛子飞过头,再眼见着它一头撞到远处石壁上。
这发生的一切不过眨眼间,邵凡安伞还没收起来呢,直接傻眼了。
段忌尘在旁边看得也是一愣,嘴角勾了一下又很快抿了下去。
邵凡安眼睛多尖啊,余光看见了,顿时尴尬了。
他自从功体受损以后,在山上那两年里没干别的,可劲儿就练控符的精准度了,毕竟修为就剩一部分了,真遇见事儿了可不都得使在刀刃上。这种控符能控错地儿的错误,他早就不犯了,今天也不知是这么了,纸鸟能飞得比他操控的远出那么一大截来。
邵凡安搓了搓手,心里颇有些惊讶。他近几天一直觉着身上热乎乎的,精神头倍儿足,没想到就连功体也似乎起了些许变化,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和杜前辈给他的药彻底吃完了有关系,便把这事记下了,想着返程时路过药谷要去问上一问。
纸鸟飞错地方了也不能白白浪费,邵凡安抠搜的那个劲儿起来了,想捡起来再用,便带着段忌尘一起往远处的石壁方向走。
靠近石壁时,脚下的路变得陡峭,尽是嶙峋的山石,不大好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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