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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凡安被他拢得一颠,两只胳膊架在他肩头,还顺手用手指梳了梳他那一头长发,然后竖着拇指朝自己身后一指:“把你那玩意儿收起来。”
这指的是西贝货,可段忌尘迷迷糊糊的会错了意,还以为他说的是自己胯下那一根,便托着他屁股,将自己慢慢退了出来,还给他仔细揉了一揉:“……弄疼你了?”
邵凡安瞅着他一挑眉,他想起自己没少被嫌弃床上功夫差,立刻红了脸,小声道:“有软膏。”说完便回了个身,抻着胳膊要去床头的小架子上取。
邵凡安倒也没拦他,而是趁着这空档转身瞧了瞧西贝货。
西贝货身上还穿着衣裳,但领口大敞着,露出的胸膛白皙又健硕,胸口上也留有和段忌尘一模一样的伤疤。
那伤疤现在已经变得浅淡许多了,屋里也昏暗,不细看根本看不太出来。
邵凡安的目光向下掠去,最终停在那一处昂扬之上。
他想了一想,伸手握住根部,从下向上,贴着掌心,缓缓捋到顶端。
西贝货神情没有太大起伏,只是伸手捉住他手腕。
和它一比,段忌尘的反应倒是更大一些,床头架那边噼里啪啦一阵响,有什么瓶瓶罐罐的似乎倒了一片,他也没来得及扶,一扭身又挨回来,急冲冲地道:“你怎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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