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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历延把助听器摘了。
他的左耳有听力障碍,右耳是完全聋的。
隋桥意识到他刚刚的求饶徐历延一个字都没有听到,短促地啊了一声,颤抖着比着手语求他轻一点,慢一点,然后很委屈地把手掌合起来对他拜了拜。
徐历延笑了,单手拉住隋桥像小狗合掌一样的合起的手腕,把还在外面的露着的一节性器往更深的地方没入,感受柱身被穴肉更紧地咬住,他右手指了下右耳,很无辜地耸了下肩,然后揉搓上隋桥已经红了一片的胸,捏着乳尖,重新开始操干。
交合处的水声很响,因为抽插得太快已经溢出了白沫,徐历延偏头亲了下肩上搭着的小腿,托起隋桥的臀,让他腰部悬空,一下下地凿进穴眼。
隋桥无意识地吐出一点舌头,被操得浑身发抖,从喉咙里漏出一点呻吟。徐历延每操过那个点隋桥就会克制不住地夹得更紧,他摁着隋桥很薄的肚皮一次又一次地磨过去,看着隋桥受不了地大叫,高潮,射精,痉挛,他听不到,但能看到,能摸到,于是他俯下身安慰似的抱住隋桥,贴着隋桥的唇,感受隋桥带着热气的喘息。
隋桥和徐历延轻轻地用鼻子碰在一起,然后他伸出手环住徐历延的肩膀,用尽力气吻了吻徐历延的耳朵。
徐历延的身体在感受到耳朵上的温热之后变得僵硬。在过去的10年里,这只耳朵被隋桥吻过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指自己的耳朵,隋桥就知道是徐历延听不懂,而隋桥吻他的耳朵,意思是听我的吧,听我的吧。
隋桥的安全词,是很温柔地亲吻徐历延的耳朵。
这是隋桥和徐历延的安全词。
徐历延终于停下所有动作,只盯着隋桥,又贴在隋桥的脸旁,把忍了很久的东西射进柔软潮湿的甬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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