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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历延愣住,一瞬间不知道这个“他”是指谁。
隋桥没等徐历延回答,自顾自地又跪下来,倒了一杯白酒撒了一周,“不知道叫您什么,”他顿了一下,“贸然打扰,希望您能,开心,和院长。”话说得没头没尾,徐历延看着隋桥红着眼睛又磕了三下,于是他也跪下来,陪着一起。
“哥,他们终于能见面了,是不是会很开心?”隋桥在出墓园的路上问他哥,语气试探,徐历延牵过他的手,郑重回答:“是的。很开心。”
隋桥回想在照片背后看到的名字,钟齐,隋书安。
幸好,到最后,那张合照上的两个人又重新挨在一起了。在彻底走出墓园之前,隋桥回头望了一眼,微不可察地笑了笑:开心就好。
院长的碑是隋桥负责立的,碑的内容是:
慈父钟齐,故于二零一九年六月二十九日。
去完墓园的那天晚上,隋桥在入睡前问了徐历延:“你什么时候要走?”
徐历延收拾书桌的动作猛地停住,只一会儿,他就又开始收拾,似乎隋桥的这句话对他没什么影响。
“徐历延,”隋桥用被子遮住半张脸,很小声地问:“你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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