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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九苦笑一声,甩甩头,把这些莫名其妙的思绪驱走。或许就是最近想的太多,才会让主人的重影误入了梦中吧。
他正yu下床更衣,一动才发现,身下滑腻腻的不止是汗渍,还有nVx泄出来的水Ye,甚至连男根都遗出些来,混杂着把被褥打Sh一大片,竟似小儿尿床一般。纵是此刻四下无人,他也羞窘得满面通红,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明明平日克己守礼,从不寻欢作乐,为何身T竟会难耐至此?零九边悄悄收拾床铺,边费解地思索着,不由对自己生出几分恼火来,下定决心一会加练两个时辰的剑,必要让那些y思杂念通通清空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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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情总是不如他所愿。
尽管所有时间都用来习武或者完成任务,每日疲乏到一沾枕头就能入睡,他还是无法摆脱那些荒唐的春梦。虽不再会有不同模样的主人出现,可哪怕只是一个主人,都折腾得他在梦里不住哀声求饶,泄得自己一塌糊涂。
就这样熬了数天,零九的JiNg神r0U眼可见地萎靡下去,越来越多地发呆和恍惚;见到主人便浑身僵y,目光闪躲,连汇报工作的声音都低弱起来。
他的状态实在太不对劲,终于被瞧不过眼的副阁主拖去看了教医。
按规矩,只有患者可入诊间。零九无奈地谢过朋友,与他告辞,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药香,尚带着热意,大约是有成品刚出炉。零九嗅了嗅,味道很陌生,还有些奇怪的腥膻,不知是什么药。
药叔背对着他站在一边,似在封装某种软膏。零九刻意加重脚步,引得他转过头来。
见到是零九,大夫竟一副毫不意外的样子,兴致恹恹,只扫了一眼他的脸,便问:
“浅眠多梦,绮念难驯,浮想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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