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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样的?
青年张口结舌,一时失语,半晌,才结结巴巴、绞尽脑汁地说:
“呃……听话的……?属下、零九一定听主人的话,服从主人的……命令,唔……主人需要的时候,零九、零九可以……”
他讲不下去了。
从未在烟花之地寻欢作乐过的青年,对情事所知甚少,仅有的几次经历也全部交由秦渊掌控,就连“小母狗”这样的词,都是那邪蛊春梦中的灵光一闪。此刻再要他道些y词浪语,却是脑袋空空、六神无主了。
不过这对于秦渊来说,已然足够。
他一字一句、缓慢地重复道:“绝对听话的小母狗,对吗?”
青年立刻点头,而后似又想起方才的事情,脸sE刷白,急忙说:“零九知错,零九再也不……”
秦渊打断了他:
“把衣服脱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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