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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憋…要尿…嗯…”
“怎么办…出不来…嗯…”
在酒会上的安心却变成此时此刻的恐惧,不管他怎么用力做出排尿的动作,还是半分动静都没有。
越是用力,小腹就越疼,傅怀渊憋出一声冷汗,甚至试图弯下腰去扯尿道锁的金属环,希望暴力开锁放尿,可那是陈煜找了店家专门订制的,龟头周围又全是软肉,根本没有支点,哪有那么容易扯开,反而把膀胱挤在一起,还不小心挤到了龟头,疼得他一屁股摔在地上。
突然的摔倒让满腹的尿水在膀胱里打了个转,搅得他膀胱生疼,要是平时肯定已经摔得失禁了,可是这样的尿水还是冲不开尿道锁。
“啊…不行了…嗯…好憋…”
酒精本就利尿,酒会上的尿意还没那么明显,耽误得越久就会越急,傅怀渊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手搭在小腹上轻轻按压,希望尿液能把金属棒冲出来,却还是无济于事,只能拿过手机试图向陈煜求助。
“要尿…陈医生…嗯…”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可是陈煜留给他的电话是工作电话,下班之后自动关机,他是开诊所的,又不是当私人医生的,怎么可能随叫随到,电话里传出机械的女声,傅怀渊只觉得自己一阵鼻酸,几乎都快要被憋哭了。
还能怎么办,难道去找开锁公司,或者找消防队,说自己在阴茎上戴了锁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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