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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蹭得娇喘不已,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的问:“你、你都跟谁学的?”
易遇笑了一声,说:“姑姑,我已经成年了。”
他一边撸动茎身,一边抵着你的阴阜来来回回的快速磨蹭,你们都快要到了,相贴着抚慰的节奏越发的不受控制,粗重的喘息与窗外的雨混沌在黑暗的屋中,你闻见了潮湿的情欲的气息,像是雨雾中悄然开放的沾了泥的花朵。
两具肉体在沙发上剧烈的缠绕着拧动。光天化日之下是姑侄,黑夜化成男女。
那个问题似乎有了答案。
与你而言,他是什么?是浊世中的清泉,秩序中的乱码,是走下去的唯一寄托和牵绊。
“姑姑,我这样也好爽。”易遇喑哑的声音将你浮游的神智拽了回来。少年怎么能耐受得了摩擦马眼的刺激,剧烈的快感鞭打他早已被反复折磨到不行的身体,易遇紧拧着眉,断断续续的说:“好爽,要、要射了……”
最后的冲刺,你握住了他鼓胀的阴茎,快速的上下撸动,而他的手掌也覆上了你的阴阜,在那最湿黏最敏感的三角发了狠的揉搓。
“啊......啊……哈啊……”
喘息变成了呛水的声音,沙哑的呻吟,手下黏腻的啧啧的水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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