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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的胸膛被迫贴上冰凉的瓷砖,两颗乳头贴在坚硬的墙面上来回蹭,蹭得肿胀硬挺,又刺又痒,像被蹭破了皮似的发麻发疼。
“呃啊啊……陆黎,轻,轻点,唔啊啊啊啊……”
快感实在太过强烈刺激,他忍不住往前倾身躲避,对方却掐着他的腰将他拖拽回去,操得更凶更狠,令他又忍不住去躲,再被对方捉回去。如此反复几次之后,对方干脆整个身体贴上来,将他紧紧压在墙面上操。
他身前是墙,身后是弟弟的胸膛,被围困禁锢在狭小的空间内,又被快感逼得四肢发软使不出力,无处潜逃,只能任由弟弟压着他操,操得他的性器又站起来,甚至快要被操射了。
“哈啊……陆,陆黎,太重,慢,呃啊啊啊——”
又过了会儿,弟弟忽然插得更为激烈凶狠,最后重重往前一挺腰,性器强势撞开他身体尽头的那一团嫩肉,龟头嵌了进去,被那一圈软肉紧紧箍着吸吮,终于射出了精液。
他也被操到高潮,身体紧绷起来又缓慢地放松瘫软,精液喷溅上身前的瓷砖,粘稠的白丝一缕一缕流下来。下面的屄穴也像发了大水似的涌出一股股淫液,顺着腿根黏黏腻腻地往下淌。
“哥哥,用药膏是没办法完全消肿的……”
但弟弟射完并没有拔出去,意有所指地在他耳边哑声开口,稍微停顿一会儿,一道滚热的水流猛然激射在更加柔嫩的内壁上,源源不断冲刷着他的屄穴,逐渐充盈他的身体。
“呃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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