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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显然不信,操得愈发凶狠,腹部大力拍打着他的臀肉,性器宛如刑具要将他钉入车璧,沉甸甸的囊袋不断击打着下方被操肿操烂的屄穴,快感鲜明强烈,又疼又爽。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要‘离开’这里,对吧?”
陆黎见撬不开哥哥的嘴,更是醋得发疯,性器猛烈抽送像是要把这只穴儿插烂,忽然想起什么便问了,果不其然感觉到对方僵住身体。
他冷笑了声,继续问:“那哥哥离开以后是要去找他,对吧?”
话落之后他忍不住垂下头一口咬住哥哥的后颈,尽管是自己问的,但他又害怕从哥哥嘴里听到肯定回答,伸指挤入对方的嘴中翻搅,阻止对方开口,还伸手捏住对方的舌头拉扯出口腔。
“呃啊啊啊……”
后颈传来尖锐剧痛,舌头被拉扯着缩都缩不回去,陆炀本就压不住呻吟,这下止都止不住,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溢出濡湿下颌与对方的手指。
“如果我现在解开催眠会怎么样?这一车的人都会看见哥哥被我压着操,肯定很刺激吧?”
对方缓慢将他松开,伸舌舔舐着自己咬出的伤口。
“唔!不,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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