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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被操到崩溃,再憋不住,不由自主仰起脖颈,眼球上翻露出眼白,嘴里胡乱呻吟求饶。
“哈啊,哈啊……”
直到对方也在他身体里射出来,令人无法招架的猛烈攻势才渐渐平缓。
填满身体的东西刚退出去、被架在臂弯的小腿刚被放下,他便整个脱力瘫软,被身后的人圈着腰肢扶住,全身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
他像是一条濒死的鱼般大张着嘴喘息,胸膛剧烈起伏,表情空白地看着前方,双眸朦胧失焦,眼皮渐渐垂下,好像要就这么昏死过去。舌头无力地搭在下唇上,不及吞咽的涎水不断溢出唇角顺着下颌流淌都顾不上去管。
即使对方的性器从身体里退出去,平坦肚腹仍微微隆起,被粗暴对待的穴尚合不拢,张着一指大小的圆洞,轻轻翕张着往外吐出一股股浓稠的白精,顺着腿根淌下。双腿内侧肌肉仍在不停抽搐,身体跟着一阵阵颤抖,半天都缓不过来。
“滚开,别碰我!”
直到对方又伸手摸向他的腿间,手指试图插入腿心肉缝中的穴口,宁飞舟受惊般猛地浑身一抖,接着一把将人推开,转过身慌不择路地要跑。
但他的双腿酸软得使不上力,刚跑两步就撑不住跪下去,却也没敢停下,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像只落水狗一样姿态可怜又狼狈,好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
他实在被操得太狠,体力都用尽了,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地面又潮湿,他实在爬不快。勉强撑起身体去摸门把手,刚打开一条缝儿,“砰”地一声,玻璃门被猛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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