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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飞舟被操得快要崩溃,呻吟压都压不住,根本分不出精力仔细去听沈钰都说了什么,想解释都有心无力,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拼命往后退缩还被人掐着腰拖回去操得更狠。
“哈啊,不、不,等会儿,沈钰,沈钰,呃啊啊啊——”
对方哭诉了一长串,话音落下的时候他正好被操到高潮,全身触电般剧烈发抖,不由自主仰起脖颈呻吟,精液与淫水一齐喷出。
高潮之后,僵直的身体未及瘫软,沈钰仍不停下动作。性器在穴肉痉挛般疯狂抽搐翕张中持续飞速钉凿,龟头一下下用力顶撞着尽头那团不住颤动吐水的软肉,持续不断地传来强烈到难以言喻的酸胀与麻痒。
快感似乎更加猛烈,甚至攀上更高的山峰,高潮被无限延长到令人惊恐的地步。腰眼被刺激得酸麻,穴肉不停翕张收缩,淫水一股股喷涌却被性器填堵,只得从穴口边缘一点点渗出。
宁飞舟克制不住地剧烈挣扎,不停伸手推对方的肩膀,仰着脖颈呻吟,甚至翻出眼白。被掐着的双腿在半空疯狂踢蹬,腿根肌肉一阵阵痉挛抽搐。
快要挣脱束缚时,他被人扛起双腿架在肩上,身体被拖拽着往前,腰部以下完全悬空,脊背贴上了冰凉的洗手池台面,在上面来回磨,只能用两只手撑住台面稳住身体。保持平衡害怕摔落的本能令他顾忌着无法大力挣扎,也令他筋疲力尽,只能被迫承受侵犯。
高潮余韵还未消散时,他又再次被操到了高潮。性器不曾疲软,毫不间断地持续喷出白精,渐渐由浓稠变得稀薄。直到茎身慢慢萎靡,随着身体颠簸不断抖动着,顶端时不时流出一点儿透明的淫水,拉着长丝滴落,像是被榨干了似的,再站不起来。
“沈、沈钰,哈啊,哈啊……”
下身麻痹了似的快要失去知觉,宁飞舟睁着双眼无意识地盯着头顶大口喘息,眼神失焦。只觉白炽灯明亮耀眼,视野一片光怪陆离、朦胧不清,眼皮也变得沉重,睫毛黏连得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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