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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为了不让他压住呻吟,还把手指伸进他嘴里卡着,捏扯住他的舌头拖出口腔,于是他的声音便彻底泄出来了。
直到omega在他身体里射出来,关了花洒,朦胧间他看见地上的手机显示对方已挂断。
但这更令他心慌。
姜煜城是都听见了,才挂断的吗……
“哥哥也真是的,怎么能放着你的易感期不管呢,没有男人满足你该怎么办?”
身后的人不像他有这么多顾虑,食髓知味地又缠上来,手指勾着他后穴里流出的精液,过了会儿又扶着性器插进。
“既然如此,只好让弟弟代劳了。”
凌群连续被姜嘉树缠了好几天,而本说好过两天回来的丈夫自从那天过后便再联系不上。
一周以后,深夜,等到姜嘉树终于睡下,凌群才蹑手蹑脚从人房里退出来。
转头就看见出差回来的丈夫悄无声息站在楼梯口,面朝着他的方向,看不清表情。
他心头一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上去,低声问:“怎么这时候才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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