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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是。”他低笑了声,语气像是展示自己珍藏多年的艺术品,“想看他哪儿?”
“……你有病?”对方似乎有点等不及,语气急躁,“当然是全部。”
累到晕厥的凌群不知道自己被丈夫像展示商品一样拍摄给别人看,只觉得自己像是沉入一个暗无天日的深渊。
他被浓郁的草木香淹没,身体使不出一丝气力,四肢像是木偶一般被穿上绳索吊起,摆弄出各种各样的姿势讨人欢心。
他的双腕被一起禁锢在头顶,双腿则被绳索绑缚拉扯往两侧张开,没有丝毫尊严地被迫露出羞耻的部位。
接着他又感觉到自己的双膝被压到了胸前,身体像是纸一般被对折起来,脊背、腰臀与腿根传来类似于过度拉伸的剧痛与撕裂感。
将身体塞得满满当当的巨物退了出去,一大股温热而粘腻的液体从他的身体里涌出,濡湿了他的腿根,甚至沿着臀缝淌下了腹部与脊背。
紧接着,他的身体里又被塞进了什么圆滚滚的东西,一颗接一颗,挨挨挤挤,不断在他肚子里高频率地震动,又被紧接着侵入的粗硬热物推到深处。
脆弱敏感的地方不断被刺激,难以言喻的酸胀与麻痒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令他克制不住地发抖、挣扎,试图合拢双腿,蜷缩起身子。
却又被紧紧锢住四肢,无法逃离,能感觉到身下失禁一般源源不断涌出热流。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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