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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记忆只停留在被人迷晕的那个瞬间,后面的所有因为失去意识,他压根儿想不起来。而那种强烈极致的快感仿佛还残留在身上,回忆的同时下面食髓知味地不断贪婪翕张,一缕缕泌出淫液。
下面湿热黏腻的触感令他羞愤屈辱,又缓了下,随意捡了衣服穿上检查屋子里的东西有没有遗失。但别说遗失了,一眼望去,屋里的东西他出门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只有垃圾桶里多了几团揉皱的面巾纸,上头沾着些干涸液体,似乎还散发着糜烂的情欲腥气。他死死瞪了垃圾桶一会儿,烦躁地抓了把头发便进浴室洗澡。
对方既然能在迷晕他之后把他送回家里,很显然知道他住哪儿,还可能掌握着他的其他信息。而且目标很明确就是上他,钱财一分不拿,还他妈在丢垃圾的时候有那个闲心顺手给他套垃圾袋!
他本来想报警的,可是他一想到作案的人很可能就是他认识的人,甚至与他关系亲近,就有些犹豫。
一想到自己身边竟有这种人,平常却半分没有表露出来,还肆无忌惮地留下作案痕迹一点不担心被他察觉,那种被人在暗处注视的感觉又漫上心头,脊背都发寒。
但之后的一段时间都很平静没再发生什么。
尽管宁飞舟很努力地仔细去留意身边的朋友是否有作案嫌疑,甚至破廉耻地主动询问朋友对自己是什么看法以此作为试探,他还是没有得到丝毫线索。
他本就不擅长做这种事,怀疑自己的好朋友也令他烦躁疲惫,心虚愧疚。在第好几次被朋友反问、甚至调侃他应该找个对象时,宁飞舟羞耻得再坚持不下去了,只好强迫自己暂时放下,转移注意力。
这件事一直被他憋在心底,被跟踪被侵犯的害怕委屈通通自己扛下,连Y都没撬动他的嘴。
对方是个极温柔体贴的人,虽然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又处于什么样的困境,只是看出他有难过的心事,这阶段一直陪着他,还宽慰他说自己也有难以启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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