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

        见对方回答得斩钉截铁还拼命摇头，宁飞舟叹了口气，慢悠悠续道：“好不容易为你装的人造腺体，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再去摘掉好了。”

        “你说什么？”

        他说着便站起身，还没完全站起来，手腕立即被沈钰扯住，又被迫蹲回来。对方瞳孔颤动，双手紧捏住他的肩膀：“什么叫‘人造腺体’？”

        “字面意思。那天陪你去医院，我也顺带做了个小手术，往后颈里装了这个东西，昏迷了几天。”宁飞舟说着终于忍不住笑，“因为是比对着你的腺体做的，所以与你的信息素完全匹配，也只有你能闻到。所以你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味——”

        他话未说完，沈钰便猛地倾身吻住他的嘴唇，一面吻他一面又将他抱上洗手台，吻着吻着又哭了，喘息着将他松开，抖着手去摸他的后颈，像是触电一样碰一下又退开，接着又慢慢地触上去，轻柔又仔细地来回摸，颤声问：“真、真的吗？”

        “真的。”宁飞舟摸了摸对方的脸，“你现在可以标记我了。”

        “！”

        对方顿住，瞳孔再度剧烈颤动，泪光闪烁，呼吸跟着变得愈加炽热粗重，猛地伸臂将他拥住，脸颊埋入他的颈窝里贪婪嗅着他身上的气息。过会儿又抬头担忧地问：“那你疼不疼，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有打麻药，还行。应该没有什么后遗症吧，就是装了就取不出来了。”这些都是其次，主要是手术风险比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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