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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对方的性器终于没入大半,将他平坦的肚腹顶起一个鲜明的弧度,他只觉脑中晕眩,眼前视野迷离朦胧,睫毛湿润地黏连在一处,睁不开眼。
“你里面,好紧,好热,哈啊……”
他还没缓过劲,沈钰便抱着他慢慢挺动腰胯抽送起来。一面插弄一面倾身在他脸上啄吻,伸出湿软的舌在他脸上来回舔舐。
与轻柔的吻不同,对方的性器像是一柄粗大的、烧红的铁棍,粗暴生硬地捅入他的身体,铁骑般强势而蛮横地在他体内开疆拓土、攻城略地。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凶器般的东西一寸寸撑开撑大,撑出契合对方性器形状的大小。因为与对方贴合得太过紧密,他好像能用穴肉勾勒出那柄性器的轮廓,连茎身环绕的条条青筋在兴奋跳动他都能感觉到。
“唔,别,别插那么深……”
不等他适应,对方插入半根便开始抽送,动作的同时又不断试探着往里挤入更多。借着淫水润滑,粗硕龟头一寸寸侵到深处,撞上甬道尽头的一团嫩肉,强烈的酸胀与酥痒立时蔓延开来。
他被刺激得浑身发抖发软,忍不住推着对方的肩膀,又不断试图往后缩。但他身后就是衣柜的木板,身前就是沈钰,实在退无可退,被围困得严严实实,只能被迫承受侵犯。
“是插到这里了吗?好软,哈啊……”
大约是太过舒服,沈钰越操越兴奋,牢牢压着他,腰胯不停摆动,顶得一下比一下用力快速。刑具般的性器飞速往他身体里钉凿,像是要贯穿他的身体,把他钉入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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