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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轩辕懿坐直了:“你也觉得朕赢不了皇叔?”
“倒不是这个原因。”
魏尔得想起他十岁出头便孤身来到魏国为质,昌信君教他读书、教他明礼,却不会教他一个世家贵族真正该懂的理,更不会教他为君为臣的道。
“你行军打仗,走一步看三步,这份远见放到家族发展上也是一般。一个家族的百年基业,不能只看眼下的一时浮华。”
“你想要我来当这个‘表率’,许我大司马之职,但这远远不够吸引人。我的官职你可一念给之,也可一念夺之。就算我靠着你一时的宠信在晋国站稳脚跟,一朝天子一朝臣,你连个接班人都没有,只要你遇上个意外灾病,继位的还是轩辕鸿一系,他又岂会容我?我辛苦到头,尽是给别人做了嫁衣,不如继续蛰伏,等个三年五载,时局落定,再出山谋事。家大业大,等得起时间,却经不住大浪啊。”
话说到这份上,轩辕懿也不傻。
“朕知道你要的保障是什么了。”
他从魏尔得腰上站起来,捡起地上的睡袍披在肩头,冷脸瞥坐在床沿上的人一眼,又捡起丢在铺面上的猫尾串珠,用力砸过去。
沾着淫水尚未干透的串珠“吧唧”落在魏尔得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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