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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尔得匆匆解了腰带裤带,将早已硬如铁柱的肉棒对准淌水的肉穴,一插到底。
两人在石桌上交叠嵌合,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
夜风将原始的欲望吹淡、吹远,啪啪之声和着亭下流水,惊飞树上鸟雀,一轮孤月将四周影影绰绰的房和树都照在水面上,他们像是两只野兽趴在桌上、地上、柱子上、栏杆上,放肆的顶撞交缠,低吼发泄。
轩辕懿被肏得满面潮红,泪眼婆娑,攀着魏尔得的臂膀,伏在凉亭的栏杆上摇摆,汗水混着泪水从下巴尖滴落进池水里,涟漪一圈圈荡开。
魏尔得从身后握住他发烫肿胀的阴茎,刚碰到,他就痛叫出声,叫声嘶哑性感:“轻点。”
贞操裤还锁着他的欲根,满腹邪火淤积不得发泄,早已从快感成了痛苦。
魏尔得问他:“想不想射?”
“想。”
“钥匙在哪?”
轩辕懿低喘着在挂脖上的胸链里拨拉,一枚金色的钥匙藏在胸前点缀的珠宝之间:“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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