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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畜生说桌凉,就把朕捆在桌子上头。”
“他拿朕的身体盛菜装酒,吃了一宿。”
这事魏尔得也有印象,只是以前不知实情,他问:“你病了半月那回?”
轩辕懿站不稳,歪歪斜斜靠到了魏尔得身上,额头抵着他的肩:“嗯。回去就病了。”
声音听着有些哑,像一只迷路淋雨的小猫团在窝里,偷偷舔伤,终于叫人发现了。
魏尔得扶着他:“我当时找你,你闭门不见,我以为你装病在躲我。”
轩辕懿闷闷回道:“躲你不假。病也是真的。”
也是自那之后,他们便彻底决裂,魏尔得恨他忘恩负义,再不复儿时玩闹的态度。
魏尔得抚着轩辕懿的背脊:“幸好没见着,我那回找你,也是为了出气。秋猎回来后,我气你翻脸无情,特意提了鞭子带了人要去报复你。”
听到“鞭子”,轩辕懿在他肩上抖了抖,拔出脑袋:“不提曾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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