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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晚伪装成别人来操陆容莘时,发现这个法子上涨的屈辱值特别多,所以这一次进来也没有做声,甚至还稍微改变了一点调情手法,就是为了误导陆容莘。
反正对他来说,陆容莘是独属于自己的。
可谁想,这一回,他刚掏出自己的大肉棒,陆容莘就一改隐忍,疯了一样挣扎起来。
束带深深的勒进了他的皮肉里,操作台都被他的纯蛮力挣得轻微的晃动起来。
魏尔得继续挺进的动作变得滞涩,他停下挺胯,低头,这一看,魏尔得就低骂了一声。
“淦!”
陆容莘这只倔猫,这次是真不要命了在挣扎,就连口塞都被他的尖牙咬得往外渗出血来。
魏尔得第一反应是这家伙在咬舌,但随即想到口塞的作用就是防止他自残,便抬手掐松陆容莘的下巴,掰开他的嘴往里探查。
清亮的唾液混合着鲜红的血顺着他的嘴角往外流,口塞下发出兽类绝望至极的嘶吼声。
魏尔得替陆容莘把嘴角溢出的血擦干净。
这血应该是用力过度从牙龈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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