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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容莘哪里还有和魏尔得温存的心思,当即把身上的魏尔得掀开:“你可真是一点没变,死性不改,脑子里除了这档子是以外,能不能塞点别的进去!”
大肉棒从温暖湿润的甬道里滑出来,还高高的挺立着。
魏尔得坐在地上看陆容莘快速整理衣裤,小声逼逼:“崽子哪有你重要……”
陆容莘回身一个眼神杀,把魏尔得的话都瞪了回去。
他没再管这只淫虫,系好腰带便快速打开门,把还在嗷嗷挠门的小猫崽抱起来。
“哭什么哭?我是怎么教你的?!”
念念满心都是对爸爸的担忧,不知不觉哭了一脸眼泪都没发觉,这会儿被爸爸一凶,立马昂首挺胸,用标准的姿势响亮应声:“是!”
小崽子的奶音里还是带着哭腔。
陆容莘摸摸他的头,指向一边的魏尔得:“他不是敌人。”
“他不是虫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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