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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期然的想起了魏尔得,想起他巨大的、滚烫的、坚硬的狼牙棒。
在虫星一次次被操到眼冒金星的极致快感也浮现在脑子里。
陆容莘脸带潮红,喘着粗气环顾休息室,空荡荡的房间,只有茶几上放着一个酒瓶。
犹豫了几秒,陆容莘拿起酒瓶。
酒瓶半满,里面的红酒在手中晃荡。
他脱下裤子,岔开双腿,摸索到自己的后穴。
他不是第一次自慰后面,以前在虫星,魏尔得逼迫他这样自慰过,用的还是他的尾巴。
这段当时耻辱到恨不能死的记忆,在此刻却带着别样的桃色在脑海自动回播,那爽到极致的快感记忆犹新,不得不承认那只虫子的床上功夫着实了得。
冰凉的玻璃瓶口抵上穴口,他的里面已经湿了,除了一开始的酸胀,之后的进入缓慢顺畅。
陆容莘调整了一下姿势,他仰坐在沙发上,一条长腿架上椅背,方便抬高露出后穴,低头能看见带着晶莹液体从后穴拖出推入的酒瓶,红酒在抽插间淌进肠道,度数不高的酒精微微刺激着敏感的肠壁。
魏尔得那张憎恶的脸又一次浮现,陆容莘闭上眼睛,加快了手上抽插酒瓶的节奏,找准那一点后,他的呼吸在抽插里愈发粗重,唇齿间偶尔会溢出几声压抑得轻巧的喵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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