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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皮笑肉不笑的牵强,挂在他的脸上也足够好看了。
魏尔得没再为难他,托着他的腰,带着他上下律动,淡声说:“看着我,不准闭眼,不然不作数。”
涂晏应下,视线在魏尔得脸上停留了几秒,忍不住的偏转,盯着他的尾巴看。
耸动的尾巴乌黑粗大,上面鳞片坚硬光洁,逆鳞下尺寸惊人的肉棒隐没在他的大腿中央,只抽出的间隙可以看见根部狰狞的青筋,每一下都深深的顶进他的最深处,那滚烫的龟头像是要顶进他的胃里才能罢休,爽中带痛,痛中带酥,捅得他后穴里的淫水不住的外流,已经把他的尾巴根浸湿。
翻出的鲜红媚肉咬附着肉棒拖出又戳进,肉体碰撞出的淫靡声响可不是涂晏咬牙不吭声就能掩盖下去的。四周都是人,有他的族人,也有他的部下,尽都看着他们光天化日下无遮无掩的颠鸾倒凤,看他们赫赫威名的妖皇陛下野兽一样在床笫之上的厮杀征服,看他这个昔日触不可及的妖界第一美人被扒了遮羞布操成一个玩物淫娃。
涂宴思绪忍不住的飘转到很远的地方——恩人也是蛇妖,有次他们做累了,他趴在恩人的尾巴上问:“你的尾巴是什么颜色?”恩人告诉他是黑色。他当时看不见,大概黑色的蛇尾就和现在操他的这条尾巴差不多吧。
这样自欺欺人的想一下,压在心头密不透风快要窒息的阴郁才能勉强透出一丝可以喘息的缝隙。
哪想魏尔得敏锐的扳过他的脸,因激烈运动而急促灼热的呼吸居高临下的喷吐在他的眼睛和鼻梁上:“你在想什么?”
涂宴被迫看着这张脸,英俊挺立的眉眼鼻子,每一个器官都让他心中止不住的生出浓烈的恨意,他把手搭上魏尔得的侧脸,遮住他部分分明的棱角,说道:“我在想,若是我还看不见,那你在我心里会是什么样的。”
他在想另一张没见过的脸,他曾描摹过的、想象过的,约摸是很锋利的五官,像是陡峭的山崖、凌厉的剑锋,但性格又是表里不一的温柔诙谐,说话那般的不靠谱,做事又从来给足了人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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