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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乖狐狸,再坚持一下,孤要射了。”
魏尔得松开了涂晏的四肢,只紧紧扣住他的腰。
他不再要求涂晏当个顺从讨巧的宠物,仍由四爪自由的狐狸痛苦疯狂的在尾巴上徒劳的挣扎,贯穿他身体的肉棒喷出了比狂暴妖力还要刺人的精液,烫得涂晏喉间发出一声沙哑的悲泣。
射爽了,魏尔得抽出肉棒,连带着也截断了狂暴妖力的传输,涂晏失去依托从蛇尾上滚下地,像个满是裂痕的瓷娃娃,浑身脏兮兮的,又是尘又是血。
魏尔得餍足的将蛇尾化形成一双傲立的长腿,系好裤子,仿佛一地的荒淫景象都和这个穿好衣冠的禽兽再无关系。
他拔吊无情的抬腿欲走,刚一迈步,便感受到衣摆传来一道拉力。
魏尔得停下脚步,冷漠的蛇瞳俯视向身后狼狈不堪的涂晏,桀骜的美人被操得四肢发软,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拉他的这只手上,被精液淫水浸湿的尾巴根本挡不住多少风光,露出又红又肿的后穴和擦红的大腿,红白相间的皮肉沾满了水迹,刚射进去的精液正顺着前倾的跪姿沿着腿根往下流。
看着这个满身遍布着自己杰作的美人,魏尔得却是抽出衣摆,任由失去支撑的涂晏扑倒于地,冷漠问道:“还有何事?”
“放他们走。”涂晏勉力撑起上半身,与魏尔得对视,“我们说好的。”
“呵。”魏尔得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蹲下身,勾着涂晏尖尖的下巴,奚落的开口,“你觉得刚才你表现得很好?敢给孤戴绿帽子,操你的时候还想着那奸夫,把孤当瞎子和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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