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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第二天涂宴还是会出现在魏尔得的尾巴边,被这条贪欢的淫蛇压着猛干一通。
一天两天,天天如此,周而复始。
他和魏尔得之间除了做爱,就是做爱,正如当时魏尔得所说的那样,他只是把他当成发泄的容器,如果不需宣泄狂暴妖力,他就成了泄欲的工具。
被囚困在妖皇宫中不知多少个日夜,除了为数不多的几次做爱,魏尔得身上浓郁到难以负荷的狂暴妖力会顺流而下,大多时候,他们都只是单纯的做爱。
做完爱,涂宴要走,魏尔得也不会阻拦。
涂宴就远远的找个宫殿的房梁去修炼,像是一只喜欢藏进树洞的狐狸。
用恩人的心法修炼一日千里,他的修为在老妖皇的滋补下日日攀升,而老妖皇的身体却每况愈下,狂暴妖力对他身体的负荷已经不再是可以靠着容器发泄就能转移了。
涂宴躺在魏尔得的枕边,可以清晰的感知到魏尔得身上行将就木的气息越来越浓,几次晚上睡着了让他几乎以为身边的人成了一根木头。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辰时,耸动摇晃的床被终于停下持续了数个时辰的运动,与九条雪白绒尾交缠的黑色蛇尾化成一双长腿,走下床穿衣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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