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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样的祈使句,除了声势一样,效果半点没有。
“你唔唔!唔……嗯~啊……”
魏尔得非但没有放开他,甚至直接倾身直上,放下果子改吃狐狸。
这次没有什么狂暴妖力的折磨,涂宴被两条蛇棒操得欲仙欲死。
等魏尔得真的放开他,涂宴赤裸的趴在床上抽颤着尾巴和小腹,躺在高潮的余韵里半个字都凶不出来了。
魏尔得在他白翘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起身穿衣。
涂宴翻了个身,用尾巴盖住腰腹,听得殿门外有侍者在说话。
“陛下,族中修炼的小妖们都已经在问学堂侯着了。”
“嗯。”
脚步声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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