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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的地下牢房有许多隔间,暗色石门阻隔了外人窥探的视线。
大长老将涂宴带入其中一扇石门,火把点亮后,中央一架三角形的木台映入眼帘。
而墙壁上,放置的刑具除开皮鞭烙铁、夹板钢钉,还有许多形似阳具的物什,更有些东西,是涂宴从未见过的,它们像是一只只淫秽残忍的眼睛,在恶毒的凝视着他。
大长老将涂晏丢给牢房中的两名狱吏,吩咐:“把他剥干净,架上去坐着。”
涂宴瞪着三角木箱上的洞口,虽然不知道这个东西的作用,但他明白自己坐上去后绝不会有好下场。
“别碰我!”
两侧的狱吏自然不会顾忌他的意愿,拖拽两下后,直接将他扛起。涂宴发狂一般的挣扎起来,但单薄的里衣里裤仍如糖纸一样,被撕成破布丢弃在地,暴露出雪白的肌肤上残留着未好全的伤痕,在橘色的火光映照下反射着莹莹光辉。
涂宴不堪受辱,暴怒吼叫:“放开我!别拿你们恶心肮脏的爪子碰我!”
但他愈是狂怒挣扎,愈是让施暴之人愉悦兴奋。
大长老舔过干燥的嘴唇,这银狐白得纯洁,模样姿色又是极尽荼靡妍丽,性子偏偏桀骜不驯火气冲天,也难怪能勾引得一心只有修炼的陛下为他破了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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