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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宴扭出魏尔得的怀抱,手脚摸索着往下爬,跪坐在石台上试图寻路离开。
他拿尾巴遮挡住赤裸的身躯,生疏的摸索石面,磕磕碰碰,但去意坚定。
魏尔得没再多言,没有力量支撑的骄傲脆弱易折,根本不用他多做任何事就会跌损在半途。
涂宴甚至连他们身在何处都不知道,只凭着一腔傲骨想要脱离他人的帮扶,遮掩住狼狈的时刻。
他以为自己至少可以做到离开这里。
魏尔得冷眼看着,眼看着涂宴摸爬到了石台边缘,重心不稳摔下水潭,扑腾着水花浮浮沉沉。
涂宴不会游泳,但他也没有求救。呛了几口水后,涂宴抓住了边上的石头,依旧是磕磕绊绊的摸索着往上游处走。
他走得虽然又慢又狼狈,但也坚定且执着。
魏尔得一点也不怀疑涂宴的本事和决心,也许给他些许时日,真能让他东山再起,就如原剧情里那般。
不过,他又不是过来看涂宴励志的。
于是在涂宴千辛万苦的爬上岸,坐在石台中央的魏尔得屁股都没挪一下,直接幻化出半截蛇尾伸长,如同延展的第三只手,缠卷在涂宴腰上,将人又重新捞回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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