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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比那根还要更粗长几分,精准的顶在涂宴体内最敏感的位置研磨转圈,而后从背后抱起他,悬空着高速进入下一轮的抽插。
两根肉棒争前恐后的轮番直插进入,换着角度的顶撞摩擦,每一次插入都深深顶入到根部,魏尔得的小腹会和涂宴的臀肉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涂宴在半空中被两根肉棒轮番插弄了几十下,低吼着射出来,但身后的魏尔得依旧兴致高昂。
蛇族的另类构造被他运用得愈发熟练,在地上压折了涂宴的长腿,其中一只脚踝被他高高抓在手里,换了姿势又提枪上马激烈的干起来。
狭小的山洞根本不够两人发挥,从墙到地,从地到空,黏腻的石楠花味已经糊满每一寸空气。
涂宴沙哑的喘息着,鼻腔里吸进带着晨露的早风,他抱着魏尔得的肩在中场小憩间问:“天亮了吗?”
魏尔得横抱着怀中人,从山洞来到了先前那片水潭边。
涂宴半阖着眼睛靠在他肩头,汗湿的长发弯曲的贴在皮肤上,红的吻痕与白的精液给他本就艳丽的姿色更添几分慵懒的妖娆。
“嗯,天亮了。”魏尔得就着越来越亮的晨光注视怀里千娇百媚的涂宴,刚射过一次的下腹又已经热了起来。
风吹拂过水面荡起粼粼波纹,涂宴听到水声,慵懒的面上露出几分意动,攀着魏尔得的脖子说道:“你射了好多在我肚子里,抱我下去洗洗。”
“好。”魏尔得直接跨入水中,下半身化作一条巨大的蛇尾,将涂宴稳稳托在水面,“我的尾巴你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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