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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宴摇着尾巴,拉住魏尔得的手:“我怎会勉强。”
魏尔得听到他这副矫情的语气,一挑眉,仗着涂宴看不见,一点表情管理都没有做。
适前被他笑了一遭,涂宴安静了一路,心里不知酝酿了什么,现下他倒要看看这个媚术和演技都不及格的蠢狐狸又打算唱哪一出戏了?
“恩人数次救我于生死关头,助我解毒,又教我修行,而我什么都帮不了恩人,怎么会再挑剔其他。恩人做的事我都记在心里,日后必定会报答你。”
“报答我?”魏尔得促狭的说,“你已经以身相许了。”
涂晏一噎,挤出别扭的温声软语:“这不够的。”
魏尔得脸上是稀奇看戏,语气却是比涂宴这个不着调演员自然十倍的假正经:“先不说这些,此地阵法有诡,切记夜间不可修行,你先安心休息一晚,我们明日再继续修炼。”
涂晏想到魏尔得口中的“修炼”,脸上浮上两抹红云。
这红云约摸是有八分的真情实感,一下子打散了涂宴身上的所有做作姿态。
魏尔得是见过涂晏桀骜不驯时有多猖狂凶悍,这稍许的含羞带怯,反差足以晃得他心弦迷醉,心里一万次庆幸自己真是走了步好棋,不然哪能见到这个嘴硬狐狸如此娇艳动人的一面?
害羞带怯的涂晏半垂着眼睫,无神的眼瞳像是一湾剔透的蓝水晶,空灵天真的“看”过来:“恩人,昨夜你为我护法时,可有感知到一股强大的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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