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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输……”陆容莘哼唧着抠住魏尔得的大腿,红着脸、压低着声音,一双金色猫瞳自以为气势汹汹、但其实盈满水光的瞪向魏尔得,“去戴你那个傻逼铃铛!”
下一秒,餐桌上的两个人就消失了。
魏尔得可是陆家的爬窗常客,对于去陆容莘房间的路线最是驾轻就熟。
他一关上房门,就迫不及待的用自己的大肉棒代替了触手,将情动的陆容莘揉进怀里。
陆容莘被抱坐在魏尔得的大腿上,滚烫的肉棒乍然冲进身体,烫得他仰头高喊,也不再压抑快感刺激的呻吟喘息。
“啊,啊哈,死虫子,哈啊,太深了……”
黑色顺滑的猫尾巴从身后摇摆着蹭上魏尔得的皮肤,魏尔得一边低头亲吻着陆容莘带着疤痕的性感肌理,托举着这具充满野性身躯随着他耸动的节奏上下起伏,一边拿出准备多时的情趣铃铛,抓住他身后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套在了靠近远端的尾巴尖上。
铃铛本身没有多大感觉,但紧随而至响起一连串清脆活泼的叮铃碰撞,像是陆容莘扰乱春水的心绪,唱出了他闷在心底的另一重声音。
“唔……”
陆容莘粉色的乳尖被魏尔得咬住,自从生育过后,他的乳头就变得格外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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