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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尔得张嘴,那句“我不管,你就是不能离开我”到了嘴边,却在对上谢瑜认真的眼睛后,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习惯了颐气指使、唯我独尊的大少爷很少会去考虑别人的得失与心情,不是他不会,而是站在他的身份地位不需要这样做。但谢瑜对他终究是不同的,在谢瑜冷眼看他时,魏尔得能专断自我的发挥自私的霸道,强行占有他、把他锁在身边,可一旦谢瑜眼里有了他,魏尔得就不甘愿仅仅只是扣着一具行尸走肉。
“可以给我一件衣服吗?”谢瑜的嗓音还带着些微的哑,语气依旧是惯常的冷质调,但少了疏离感,不会让魏尔得觉得他穿了衣服就立马会拍拍屁股离开。
真是不习惯啊,但这陌生的感觉就像是一只只会挠人的猫突然收起了利爪,用肉垫生疏的在示好,他根本无法拒绝,甚至心如擂鼓。
魏尔得生硬的梗着脖子,声音不自觉的缓和下来:“我带你先去洗洗。”
“也行。”
谢瑜一首肯,魏尔得就将他拦腰抱起,大步流星的走进浴室。
他们清洗后回到了卧房,房间里的血迹早已被打扫干净,染血的床单被褥也焕然一新。
阳台上闲置许久的一对藤椅茶具,终于被正常的用上了。
此时正是日落,橘黄色的夕阳半掩着脸沉没在山峦之后,窗外的景致都透着入夜前静谧祥和的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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