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燧金都在谢瑜的肚子里,他对着空盒子再如何生气也无济于事,砸了一手的血,最后还是得不甘不愿的把盒子摁进书包里。
此时,侧袋的手机震动起来,谢瑜一愣,恍然想起今天是每月该去医院检查的日子。
来电显示是“小叔”,他快步走回洗手池,接一捧水润湿干哑的嗓子,方才接起:“喂。”
“小瑜,还在学校吗?”
听筒里温和儒雅的声音透着淡淡的担忧和关心,仿佛涓流淌进他干涸的耳膜。下巴滴答的水珠像是会转移,一下子就湿润了他的眼眶。
“在。”谢瑜压着嗓子,不想让谢卫庭听出自己的异样。
“我在校门口。”
“这就出来。”
挂断电话,谢瑜翻看通话记录,备注为“小叔”的未接来电有十一个,从一个小时前,谢卫庭就开始间隔十分钟拨打他一次电话。
但那个时候他正被魏尔得绑在厕所隔间里,摁在马桶上捅开屁股,欺辱得毫无还手之力。
刚走出校门,一辆黑色的家用款飞车就缓缓停在谢瑜面前,车前灯闪了两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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