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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呵,现在知道哼唧,你里面都撕裂了!这副鬼样子居然还能忍着走到隔了三个区的医院坐着,谢瑜你真是个人才!”
持续剧烈的疼痛将魏尔得的声音模糊,谢瑜听不清魏尔得在说些什么,但他知道这个混蛋是在给自己上药,真是难得。
鼻腔断续的低哼出痛苦的碎音,在魏尔得将手指插入生殖腔穴口涂抹内壁的伤口时,谢瑜隐忍低闷的呜咽里带上了难以忍受的哭腔。
“亏你还知道痛!”语气很凶,但插进穴口的手指很轻柔。
裹着药膏将发烫的内壁都涂抹一圈,魏尔得抽出手指。
谢瑜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继续忍耐,腔道内清凉润滑,他心知魏尔得这是上好药了,但燧金还没有取出,他没有动。
过了一会儿,魏尔得又拿了东西走回来,拍拍他的膝盖:“抬起来。”
谢瑜照做了,柔软的布料垫到膝盖下方。
“好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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