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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瑜要被这混蛋气死,他孤身漂泊,身心痛苦,浮萍一样无依无靠无能为力,现在还又要被这混球逮住挨操,流几滴眼泪发泄一下自己的凄苦人生怎么了!就你有嘴叭叭!
魏尔得替他擦擦眼泪,没再嘴贱撩拨。他也知道,谢瑜遭受太多,却又性格内敛,仅剩的发泄手段就是这几滴眼泪了。
这小孩,为什么会这么善良?
哪怕他咬自己一口,魏尔得都能在下手时不再愧疚,可他就这样咬着牙无声的掉金豆子,清醒又痛苦的对不公的命运说了认输,接受自己惨败的惩罚,魏尔得却无论如何都不忍心对他再有任何苛责了。
他钳住谢瑜的下巴,将他梗直的脑袋拨向一侧,露出散开的衣领下发红的腺体。
指腹触摸上这片滚烫的皮肤,谢瑜的身体都开始发出激烈的颤栗。
魏尔得低下头,嗅着浓郁到如同实质的梅香源头,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谢瑜紧握着双拳用力的抵在他的胸肌上,无可抑制的发出幼猫一样的呜咽,岔开的双腿向内收缩,紧紧夹住了魏尔得的腰和腿。
&的信息素发散器和Omega不同,不在腺体,而在口器,口器隐匿在犬齿内,只在标记咬入Omega腺体时才会刺出用以注入信息素。
魏尔得舔够了谢瑜的腺体,换成了牙齿轻柔的啃咬。在犬齿触碰到谢瑜的后颈时,他听见谢瑜开口问道:“魏尔得,你当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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