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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瑜看着自己,像是个跪地的囚徒,赤身裸体,双腿大开,满身爱痕。
“真狼狈啊。”
“不狼狈。”
魏尔得说他们满身瑕疵,说自己曾是废物,但他没有挑明谢瑜一身的泥泞,只委婉的提一句踽踽独行。
谢瑜却是懂的,他看得再清楚不过。
他是无人在意的实验体后代,蒙在鼓里,小丑一样挣扎反抗,心如坚冰,却又向往温暖,飞蛾扑火一样可笑愚蠢。
他在这世上甚至没有一个真实的身份,现在更是成了货真价实的黑户,或许颠沛流离是他的宿命。
“魏尔得。”
“我在。”
谢瑜望着自己冷灰色的眼睛,这样的眼瞳很少见,太缺乏生气,他自己都觉得冷,好像只有极致的疯狂才能撼动里头的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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