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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尔得心虚得很,他不敢正面去接谢瑜的话,因为他心里清楚,就算有机会重来,他也一定会再强奸谢瑜,为了任务也好、为了独占也好、为了欲望也好,他都是不会勉强自己的,所以他只敢模糊的问:“疼吗?”
“忘了。”谢瑜不在意的回答,“我不爱想过去的事。”
这确是谢瑜的性格,他总是只向前看的。
但那时的痛苦必然是没齿难忘的,连他这个施暴者都还清晰的记得谢瑜被压在身下时声嘶力竭的惨叫和挣扎,如同猛兽口中拼死绝望的猎物。
只不过,他们两个人都太了解彼此,都是自私到了极点的人,为达目的可以疯狂以极。谢瑜清楚魏尔得本性里的暴戾恶劣,仅是有感而发。而魏尔得也明白谢瑜骨子里的冷淡漠然,他不会在意别人何思何想,根本不屑于自己的愧疚道歉,否则也断然不会和他这个罪大恶极的犯人同床共枕。
魏尔得紧了紧臂弯,忽而听到谢瑜口吻平淡的说道:“谢谢你告知我谢卫庭的真实面目,和他同行的两个月里,我找机会探知到了更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什么?”
“从何说起呢?”谢瑜指尖反复描画着枕套上刺绣的花纹,一圈一圈,像是他掩盖在轻描淡写下并不平静的心湖,“我们其实一直弄错了一件事,我的分化变异并不是因为你给我注射禁药导致的。”
“腺体与生具有,从生长到逐渐成熟,再到分化,是多么漫长复杂的一个过程,怎么可能会突然从A转变成O呢?”他轻轻叹出一口气,手指停下了画圈,眼睛却凝视着那团重峦叠嶂的花纹出了神,“你知道吗?谢卫庭根本不是我的叔叔,我父亲不是他哥哥,只是他的一个实验体而已。”
魏尔得眼睛张大:“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谢瑜阑珊索然的把半张脸埋进枕头,露在外头的眼睛找寻着魏尔得,看见他意外的表情后,眼角弯了弯,“你没查到吗?你说的白头鹰计划,为了谋求种族的进化,他们开展了很多有悖人伦的研究和实验,其中当然会有克隆体、人造人。我父亲就是人造人,谢卫庭给他融入了自己的部分基因,所以从生理角度上,我确实也可以叫他一声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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