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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还是谢瑜的发热期,他把谢瑜按在舱门的单向透视窗上,一边抽插谢瑜温暖湿润的生殖腔,一边咬住他的腺体加深标记。
谢瑜被顶上高潮,却又害怕发出声响引起旁人注意,可怜兮兮地咬着手臂低低呻吟。魏尔得使坏去撞他最敏感的生殖腔口和前列腺,结合处的淫水淅淅沥沥地从两人贴合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
魏尔得扳开谢瑜的牙齿,提醒他:“别咬自己。”
一松开口齿,被撞得酥软娇媚的声音就接连从谢瑜嘴里发出,他羞赧紧张地不住注视窗外:“啊哈、可、可我忍不住。”
“那就不要忍。”
“嗯啊、我是说、嗯啊、声音,机甲隔音不好,噢、轻点……”
“我就是正常的节奏,宝贝,是你发热期太敏感了,叫出来没关系,这边没人过来。”
“滚!”谢瑜又爽又羞又急,已经后悔自己鬼迷心窍答应玩机甲野战,忍得眼泪都流下来了,“混蛋,别!别动了、啊哈、啊哈……”
做爱时的谢瑜是个小喇叭,尤其是爽到高潮时,一定会发出失控的声音。
在家里倒是无所谓,偏偏这次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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