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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罩的皮扣绕过后脑,将面罩固定在脸上,鼻间开始吸入湿雾一样的气体,谢瑜很快感觉到四肢变得迟钝不能驱使,他心中的紧张不安越来越大,对默克说道:“可以暂停一下吗?我想给我小叔打个电话。”
面罩让他的声音很沉闷,默克动作不停:“早不打,我都已经开始了!”
他用胶布贴上谢瑜的眼睛:“做完手术再打。”
视线里只剩下手术灯穿过眼皮照射的白光,谢瑜想要抬手阻止,但开始乏力的双手也被接连捉住,用固定带绑在手术台上。
他不安的出声:“默克医生,请停一下。”
默克的没有理会,脱去了谢瑜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掉,再用固定带将他双腿绑住。
麻醉已经起效,但似乎只有麻,没有醉,它阻断了运动神经递质,让谢瑜的身体失去行动能力,但他的神智却很清晰。
现在,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赤裸的下半身,默克的手盘桓在他的私密部位,手指捏着他软垂的分身把玩。
麻药的效力越来越大,让他就连说话都变得吃力。
谢瑜艰难的蠕动舌头,发出微弱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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