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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在谢瑜随着抽噎轻颤的脸庞上。
咸湿,微苦。
谢瑜的眼泪还在不停的淌下,魏尔得舔不完。
他发现这一次的眼泪,和以往的生理性泪水不同。
谢瑜在哭。
他哭的时候没有声音,有且只有剧烈运动后急促粗重的喘息,鼻腔里发出闷闷的呼吸,像是夜风在雨天悄悄吹进阁楼的小窗,呜咽得低微。
魏尔得从来没见谢瑜哭过,受再重的伤、再过分的欺负,谢瑜都不曾露出过自己脆弱的内里。他把自己修饰成千年坚冰,外表始终冷淡,好像无论什么事情都打动不了坚硬的外壳。
谢瑜哭得生疏,坠着情欲的眼泪打乱了他的呼吸。
魏尔得擦拭他潮红的眼尾,同样生疏的安慰:“我弄疼你了吗?”
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身体在融合之前会产生排异反应,那必然是很疼的。
谢瑜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标记,说什么都为时已晚,他模糊的感觉身体有什么不同了,但是说不清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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