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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检查完我的脚,又对我伸手:“手,我看看。”
我没有动。
贺宽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放软了语气:“吓到了吗?对不起,我太着急了。”
我垂着眼睛:“你的杯子碎了……对不起……”
“那就换个新的,”贺宽拉着我的手在我指尖亲了亲,“你没事就好。”
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摇摇头,疲惫地叹口气。
此前几次试探,都被贺宽放过。贺宽仿佛没有装过生气这根弦,只会难过,不会发火。他的第一反应永远是我有没有事,我没事那就没关系。
能在贺宽心里排第一我很高兴,但贺宽纵容我也让我很失望,主要是我的屁股很失望。
我好疲惫。
我向好友取经:“怎么办,贺宽好像不会生气。”
好友啧啧啧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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