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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宽,理理我吧,别哭好不好。”
贺宽说:“我没哭。”
“好好好,你没哭,”我拉起他的手,“那你理理我。”
他终于舍得重新舒展开,眼眶红红,但确实不掉眼泪了。
他低头看了眼地上的我,轻轻踢了我一下:“你起来,地上凉。”
我从善如流站起来,就想往他身上黏糊。
“站起来。”贺宽假模假式地板起脸。
我配合地杵在那里。
“站直了。”
我听话地站直了。
“错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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