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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心疼了。
下一下又是十分狠厉的一下,就压在刚刚那一下上,我一下都受不住了,抻直了脖子又哭又喊,本能地翻滚到沙发下护住屁股。泪眼朦胧向上看,他像一座渴望的无法翻越的高山。
“你不是能忍吗,”他就算哭了声音也没什么起伏,“躲?”
我哭着摇头,我真的忍不住了。
皮带拍拍沙发背示意我趴好。我没动,他就很有耐心地等我。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半天才缓过来,慢慢趴回去。该死的皮带又搭在那条该死的肿痕上,我怕极了,求他:“换一处打吧。”
他没有应,也没有把皮带挪开。“撅起来,撅高。”他命令。
我抹着泪把那道肿痕高高翘起送到他面前。不出意外,又是一下狠厉的皮带,我又一次哭嚎着滚落在沙发上,嚎完的第一反应还是去看他。
“趴好。”他仍是不带感情地命令。
我僵在原地,只觉那道肿痕叠得能有两寸高,突兀地横在本就红肿不堪的臀肉上,肿胀着突突跳着疼。我知道我一下都挨不住了,还是一点点蹭着趴回去,颤巍巍把屁股送到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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