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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龇牙咧嘴地吸气,早没了之前给他解气的勇气。我是真怕他火气上来又给我来一顿皮带炒肉,忙拉着他袖子求饶。
“疼了疼了,别打我了,”我没皮没脸地要蹭他,抱着他在他耳边撒娇,“要做快做,哥哥疼疼我。”
他粗鲁地把我翻个面放在床上,即使床铺柔软,肿痕压在上面时也痛得我眉头一紧呻吟出声。他很快又抬起我的屁股,草草地扩张两下就挺身而入。
分手五年多,我五年多没做过了,自慰都没有,哪受得了这样强硬的开拓。一时间分不出到底是屁股更疼还是那里更疼,又急又恼地拍他手臂。
“轻点!”
“不,”我疼他也被紧得不好过,即使这样他也恶狠狠地反驳我,“哥哥‘疼’你,蔡薪辰,你最好给我记住疼。”
我是真的要委屈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在性事上委屈过我。我气得骂他狗崽子,骂一句他就恶狠狠往里进一寸,直到我把他那尺寸非常可观的东西全部吃进去。小穴一阵收缩,试图把异物挤出去,像无声的反抗。他被夹得吸气,用力而缓慢地在后面运动起来,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像一定要把这不乖顺的东西驯服。
拍击声,喘息声,呻吟声,汗水和泪水。它们全都挤在我狭小的卧室里,酝酿出一室旖旎。
最后我射在他手里,他把精液涂在我脚上,绕着脚趾画了个圈。
“别走了,宝贝儿,再和我谈个恋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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