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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我应当推开他,喊出诸如“你神经病凭什么打我”之类的经典台词,大骂一通并把他扔出去清醒一下。
但我没有。我仅仅惊了一瞬,很快就平静下来了,闭着眼睛乖乖承受他的打。
我渴望他,在骗过了很多人之后,在骗过了他之后,在漫长的退步和守望之后,我仍无法阻止自己对他的渴求。或许一个人的贪恋是无法克制的,一点星火就让人难保理智奋不顾身。
疼痛也好,只有一夜也好,我想在他身边,再一次,再一遍。
打了几巴掌后,他说:“叶子,你现在可以逃跑。”
我才不想逃,但自己讨打太丢人了。我只能是把屁股往上送送,示意我的乖顺。
他脱掉了我的裤子。
清脆的责打声响起,脸比身后红得更快。他常年健身,手臂有力,还不是拍打而是在抽,打下来不比板子或戒尺更好挨。我又很久没有挨打了,没几十下就忍不住微微扭动,把他熨贴的裤腿抓得皱皱巴巴。
啪,狠狠一下。“动?”
“对不起。”我松开他那截可怜的裤腿,低眉顺眼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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