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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冬还是笑:“错了有用?”
“有……吧?”我心虚。
“我说的话你是一句也没放在心上。”
“我没有……”
“那就是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了。”
梁冬还是笑,语气很轻,但我真想让他别笑了,我害怕。这话我也是真的不敢接,只好又重复那句错了。
梁冬暂停了电影,手里的百奇棒也被没收了。然后他坐在沙发上,拍拍自己的腿:“上次我说什么了,还记得吧?”
“不是吧,”我傻了,“你来真的啊?”
“我什么时候跟你来过假的,嗯?”梁冬好气好笑地又拍拍腿,“快点。”
我脸唰的一下红透。
我这毛病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屡进医院,屡教不改。我对不起梁冬,他真的为我操碎了心。在上次我又把自己折腾进医院吊水后,梁冬指着旁边哭得惨兮兮的小孩跟我耳语,说再有下次他也要像小孩妈妈那样抽我pì股。我假装没听见扭开脸,他笑着搓搓我滚烫的耳尖——我以为他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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