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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梁冬却没有再动手了。
“已经有点薄肿了,”梁冬说,帮我提好裤子,“而且你已经认识到错误了,我相信这个番茄色的pì股会帮你记住该怎么做。”
我没动,刚止住的眼泪又往下掉:“可是……我觉得很对不起你……你太好了,梁冬,你太好了……我是不是太不乖了……”
梁冬让我起来,把我抱在怀里轻轻拍着背哄:“对不起宝宝,是我让你不安了吗?”
“没有……”我抽抽搭搭,“是我……我觉得自己很没用,连这么点小事都坚持不下来,还让你担心……”
“怎么会?改变是需要时间的,宝宝只是在改变的路上,是不是?”
“可是我让你担心,我不想让你担心……还不听你话,对不起,你对我那么好,我还浪费你的关心……”
梁冬笑,捏着我的鼻子说我傻:“笨宝宝,不担心你担心谁呀?别人我也管不着啊。”
我还是摇头:“你打我吧,你罚我吧,梁冬……”
梁冬很没办法地叹口气,把我放在沙发上。饶是沙发再软,刚受了打的tún挨在上面也不舒坦。梁冬让我不许动,然后从花瓶里抽了枝富贵竹出来,让我抬脚。
我抬起双脚,被他一只手妥帖地托住。这个姿势让我的重量完全压在tún上,我皱着眉头还没来得及抱怨,那截水灵灵的富贵竹就抵在我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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